第64章 你脸红什么
“也没有喜欢的人?”孟鹤堂看着不论外表还是内在都堪称一流的人,在感情上居然是一片空白,真是难以想象。
刘轻云看了他一眼,玩笑的开口,“孟先生是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吗?”
孟鹤堂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话题扯远了,但是话赶话说到这儿,他也不想辩解什么。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“你需要吗?”
这眼神热烈又滚烫,刘轻云只和他对视了一眼就转而看着沙发上的橘猫,“不需要,白费孟先生的好意了。”
周九良没有阻拦孟鹤堂的话,而是一直看着刘轻云。提起爱情和另一半的时候,她眼里没有一丝期待和盼望,反而一片死寂。
想起刚刚她说的死,她的命和司寇楚曼的命,周九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破局对刘轻云来说,真的毫无伤害吗?他们会不会已经被司寇家当成枪使了。
又闲谈了几句,刘轻云看大橘安稳的趴在孟鹤堂的腿上后才将他们送出去,恋恋不舍的摸着大橘的脑袋,“回去要乖乖的。”
别记得我了,刘轻云心里补充了一句。
周九良喵喵了两声,乖乖的被孟鹤堂抱走了。一直到车上,周九良才在后座慢慢的显出人形。
“行啊周宝宝,不愧是智多近妖的九良先生。”孟鹤堂漫不经心的透过后视镜看着他,这么容易就让刘轻云对他念念不忘了。
“先生这话说的,谬赞了。”周九良松了松骨头,懒懒的靠在后座上,完全看不出是那个传闻中杀伐果断,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军师模样。
这些年他逐渐收敛锋芒,心思大多放在相声上了。
“你没对小丫头做什么吧。”孟鹤堂手一下一下的敲着方向盘,话语中杀气弥漫。辫儿哥说的对,你该去绝育!
想起第一晚看到的那些,周九良忍不住面红耳赤想入非非,在心里默念清静经。
“周,九,良!”孟鹤堂咆哮的转身试图掐住他的脖子,“畜生啊你!她还是个孩子!”
md居然让这只臭猫抢先了!
“你畜生啊!都说她是孩子了我能对她做什么!”周九良拍开孟鹤堂伸过来的胳膊,他就是看到了一点不该看的而已。
“那你脸红什么!”孟鹤堂才不信他的鬼话,德云社哪有好人啊!“让二哥和晔子知道了,我看你怎么交代。”
“不就是听小丫头唱歌哄睡吗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周九良摩挲着手指,别说,刘轻云唱歌还真挺好听的。
“你们……还睡了?”孟鹤堂颤抖的夹着烟,周九良你是人吗你!
“……滚!”要不是现在在车上,他高低得给孟鹤堂一脚,你戏怎么那么足啊你!“去找栾哥。”
“现在?”孟鹤堂看了看时间,已经晚上八点了,“明天就是封箱了,什么事明天再说不成吗?”
“明天司寇楚丞来吗?”周九良点了一根烟,起身坐到副驾驶上。
“找他干嘛。”孟鹤堂对于这个算计小丫头的人没有好感。你妹妹的命是命,刘轻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?
周九良吸了口烟,昏暗的车内他指间的烟明明灭灭,“他可能还在算计刘轻云。”
“什么?”孟鹤堂点烟的手一顿,难以置信的看着周九良,“你的意思是,从他找上德云社开始,针对的一直是刘轻云?”
怎么可能!那时候刘筱亭和高筱贝都才刚拜师,他怎么算到现在的?
而且当时他只说未来会出现破局之人,甚至没说那个人是二哥侄女。
“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和针对那个人做局,不冲突。”周九良用手搓灭烟头,扔出窗外,“走吧。”
栾云平的别墅里,他正训着高筱贝的基本功,“学艺和做人一样,既然做了,就得坚持。”
“是。”高筱贝乖乖的低头听训。
孟鹤堂和周九良来的时候,就看到这一幕,“栾哥,带徒弟也这么用功啊。”
栾云平看了他们一眼,“大半夜的往我这跑,什么事。”
“书房聊。”周九良看了眼高筱贝,接下来的事情要是让他听到,只怕明天司寇家的就得留在他们后台了。
栾云平明白,带着他们去了书房。
“司寇楚丞当时找你的时候,有没有说过,破局之人的命。”周九良开门见山,看着栾云平的眼睛问了出来。
“没有。”栾云平没撒谎,当时司寇楚丞只说未来会出现一个人,打破他们的宿命,并没有说这个人命数如何,“阿陶不是看了吗,小丫头是长命百岁的命格。”
“如果救了司寇楚曼呢?”周九良转头看着窗外的黑暗,声音漠然。
司寇楚曼的命格陶阳也看过了,不是一般人能插手的。司寇楚丞那么大的本事也只能迂回着来,如果刘轻云改了司寇楚曼的命,她自己会不会受到影响。
“九良你什么意思?”栾云平察觉到不对劲,救司寇楚曼和破局两件事几乎是绑在一起的,难不成留在他们身边,刘轻云会死?
想到这个可能,栾云平的心有些乱。理智告诉他,为了大局只是牺牲一个刘轻云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阿陶可以给她招魂,为她安排好来生。
可是情感上他下意识舍不得刘轻云,他喜欢刘轻云俏皮的笑,喜欢她自信的模样,喜欢……
栾云平点着一根雪茄平复自己不该有的心思,静静的看着同样沉默的孟鹤堂,“这都是猜测而已。”
“如果是真的呢,我们怎么跟二哥和晔子交代。”孟鹤堂冷静的看着栾云平,他们不想把刘轻云牵扯进来,只是因为某些事不能让她看见。
他们从来没想过用无辜之人的性命为自己铺路。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栾云平拿着雪茄的手微微颤抖,强行找回自己的理智,“明天小丫头不是要去后台见司寇楚曼么,看看再说。”
“司寇楚丞明天也来,想办法让他吐点实话。”栾云平压下不该有的感情,声音中带着狠意。
敢拿他们作筏子,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