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章 不能吹真牛
“多少岁算壮劳力呢?那些半大小子也没有不出力啊!”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了,这可是黄金啊!
“可不是,这样分,也不太合适!”
“那就按小家吧!”秦同开了口,等于就是定了。
大家略一深思,也行,这样分大家都能接受,谁都吃不了太大的亏。
“我家吧,回头也给他们分家,省的为了这点钱,把这一路共生死的兄弟情给磨没了!”秦同接着又甩下了一颗炸弹,提醒自己的同时也提醒了众人。
是啊,黄金是重要,现在更重要的活命,回头因为这些事,大家心里有了疙瘩,有钱没命花,那还不如没有。
“同叔说的对,那这些钱先放同叔那里,毕竟子平哥一路上还要打理,上个城,子平哥自己还贴了钱。”
大家一想,也对,这一路上都要花钱,这些钱还是先放秦同那里,等到了地方,看剩下多少再分。
“对啊,家家都有儿子,回头村里肯定要建个学堂,还要有几亩地一边供养学堂一边供养祠堂!”
这么一说哪哪都要银子。
“是啊, 我们这里人多,万一有个小庄子啥的,人家整着卖,咱们正好可以买下来,再分那就合适了,不然你家买一小块,他家买一小块,人家万一坐地起价可怎么办?”
“对,要是带庄子的更好,直接都买下,我们临时的住处都有了!”
……
大家这么一想,不用说了,这钱必须得放秦同那里,用钱的地方太多了。
“行,那黄金先放我那,至于子平,每次他出去,都带几个后生,跟着他后面守着银子。”秦同这话也是让大家一起监督这钱。
“行,都听同叔的。”
男人们就这么一会就决定好了这笔黄金的去向,而杜行舟母女眼神复杂的看着这溪流,还有那么些的黄金在哪?再去捞已经不可能了,大家都在这看着。
“算了!”马汝清叹了口气,杜行舟也点点头,这条溪水里这么多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?是什么人放的,还是说本来就是被前人埋的,然后遇水被冲了?谁也不知道,自己家也得了不老少了,可以说,三代只要不出败家子,那是吃穿不愁了。
秦子平小跑着从辛兹城回来了,也带来了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消息。
“不开城门?”秦同看着大儿子,辛兹城的守官不许开城门,门口不许人停留,而且就连盖大印都在护城河外,所有人的路引现在都在秦子平身上,他这会去,人家看都没看就直接盖了,让他们快速离开。
“是的,那些官爷还说了,方圆二十里之内不许有流民,否则一律按疫民处置!”秦子平的脸色很不好看,什么叫疫民处置,不就是围起来直接射杀嘛!
“啊!”
“族长?”
“快,东西拿好,我们走!”秦同想想,辛兹城守官是担心城内被感染瘟疫这才不让他们进去,足以说明,这事态的严重性。至少他们还愿意给路引盖章,就不是知道下面的莫托城怎么样,能不能进?
由于辛兹城的特殊操作,小山村的人从刚才的兴奋中渐渐的清醒了过来,慢慢的双眼又染上了忧愁,这可怎么是好,若是所有城池都不给进,或是哪里要困杀他们都是极为容易的啊!
“走,同叔说走!”对,早点走,早点到,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呢。
众人都没来得急多休息就一脚深一脚浅的往下一个城池走去。
一路上大家疯了一般的赶路,女人们手上不停歇的打着草鞋,破了就换,孩子人轮流的上车休息,能下地的都下地了。就连杜行舟也是走二里休息二里。
“妈,这……这也太赶了!”杜行舟觉得真的是太累了,马汝清眼里也很揪心,时不时的眼睛扫向杜行舟的小腹,这么下去孩子还能撑的住嘛!
“不行,咱们那份黄金不要了,我们单独走?”马汝清犹豫了半天。
“不,妈,现在和大家一起走确实是最安全的。”杜行舟这段时间在空间里也看了一些古代的相关知识,这里虽然是个架空的时代,但总归大体上风俗之类的差不多。
以前她们把事情都想的特别的简单,如果她们两人直接走,到了地方,光是落户就是一个巨大的难题。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男是女,一个外姓人不管在哪都是被欺负的存在。古代的条条框框都能把她们困死。
若是这里的户籍制度宽松还好,居住上一年就可以正常落户了。她们现在两个女人,即使要落户也是落女户,户主自然是马汝清,若是孩子生下来,是个男孩,那孩子成年后就可以落为正常户,女户则取消,户主就是这孩子。若生的是女儿,又要分以后孩子是在室还是出嫁,具体的就要看法令了。
所以现在杜行舟最头痛的是她们不知道法令,现在去秦同,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。
杜行舟就想着,若是可以进城,一般都有代笔的书生,或是讼师,这些人对律法的了解和解读又更深一些,从他们口中得知的自然更加的全面。
现在不进城,两眼一抹黑,杜行舟只想混在这里面,等哪个城池能进了,她再进去,了解清楚之后再决定,如果到时候需要秦同的帮忙,到时候再说,大不了,自家那份黄金她们不要了!反正又不缺。
“行,你读的书比我多,你当家,我听你的。”马汝清也觉得现在这种情况离开大家不是太好,但是又不能离的太近,这度的把握自己要更加的小心谨慎了。
“嗯,妈,你自己说话也注意点,别懂的太多!咱可以戏说,但不能真吹!”杜行舟也怕她妈天天乱吹,回头给吹漏了,现在一到晚上,不止是女人们,就是有些大人也爱来听马汝清说的那些女人和负心汉的故事,然后大家骂一顿,回家睡觉。
至于这些故事怎么来的,那当然是马汝清她亲娘在她小时候说的,她娘从哪听来的,你问她去!